今天整理工位上堆放已久的草稿纸，A4 和 A3 都有。把双面用过的放一起，准备拿去碎掉；把单面用过的收起来，统一空白面朝上，后面可以单面用。
整理的时候，我在想这些单面用过的纸，要用多久才能用完，我消[…] https://shitao5.org/posts/frugality-and-modern-comfort/
…今天整理工位上堆放已久的草稿纸，A4 和 A3 都有。把双面用过的放一起，准备拿去碎掉；把单面用过的收起来，统一空白面朝上，后面可以单面用。
整理的时候，我在想这些单面用过的纸，要用多久才能用完，我消[…] https://shitao5.org/posts/frugality-and-modern-comfort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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