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屉里至今压着那张发黄的大学时代的门票,上面印着“天下第一泉”几个烫金大字,但清晰记得趵突泉池里,只有几处干涸龟裂的池底,如焦渴的嘴无声呐喊。十数载光阴如泉水流逝,竟又流转回来,我竟又站在了济南的夏天里。太阳正烈,烤得空气粘稠沉重,如同包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琥珀。当年那缺席的泉水,如今该是汩汩有声地奔涌着。

趵突泉园门在眼前,四十元一张门票,虽然我仍是学生却没法子享受学生票甚是遗憾,可谁又能想到一别十余载我竟还在象牙塔呢。泉水也终归有了身价,池水却分明是满的,清冽得令人心 …